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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/美醫誌綜合報導 摘要 根據健保資料庫統計,台灣洗腎人口比例高居全球首位,其中超過九成的末期腎病患者,其病因源自慢性病變,尤以糖尿病腎病變(Diabetic Kidney Disease, DKD)最為常見。這些病患往往同時罹患高血壓、高血脂、心臟病等多重共病,使得疾病控制難度大增,所需藥物類別繁多,照護需求也日趨複雜。 面對DKD帶來的多重挑戰,單一專科或個別醫師已難以應對。臺北市立聯合醫院和平婦幼院區腎臟內科主任陳永泰指出,糖尿病腎病變的治療,必須走出傳統單科診治的框架,邁向跨科別整合與跨專業協同的照護模式。因此,和平院區近年推動設立「腎臟病整合照護中心」,整合腎臟科、心臟科、內分泌科、營養師、藥師、個案管理師等多方專業人力,提供患者全人、全程、全隊的醫療服務。 糖尿病腎病變患者常需同時服用多種藥物,包括降血糖、降血壓、降血脂與心臟用藥,每日服藥數量常高達10至15顆以上。藥物交互作用風險隨之提高,患者也易對長期服藥產生疑慮,進而影響治療成效,許多人甚至質疑:「吃這麼多藥,不會更傷腎嗎?」 為改善此困境,院區藥師提供一對一的「個別化用藥諮詢」,針對用藥時機、潛在交互作用及實際服藥狀況進行說明與調整,並透過衛教提升病患的服藥遵從性。同時,營養師依據腎功能、蛋白尿程度及共病情形,設計個別化飲食建議,在限制鉀、鈉、磷與蛋白質攝取的同時,確保營養攝取均衡。個案管理師則負責追蹤檢查數據與回診狀況,確保患者獲得持續性照護。 陳永泰指出,過去十年間,糖尿病腎病變的藥物治療出現革命性進展。傳統治療仰賴血管張力素轉化酵素抑制劑(ACEI)或血管張力素II受體阻斷劑(ARB),近年則新增SGLT2抑制劑(如:dapagliflozin、empagliflozin)與非類固醇礦物皮質素受體拮抗劑(如:finerenone)等新選項。這些新藥已在多項國際大型臨床試驗中證實,能有效降低蛋白尿、延緩腎功能惡化,甚至降低心血管事件風險,為患者帶來嶄新的治療契機。 不過,這類藥物的主要副作用包括高血鉀與急性腎功能惡化,尤其對本身腎功能不佳或合併使用多種藥物的患者,更須密切監控。陳永泰分享一位臨床案例:73歲女性糖尿病腎病變患者,蛋白尿達每日8公克,在評估後自費使用非類固醇MRA治療,三個月內蛋白尿顯著下降五成,療效明確。但後續因出現高血鉀不得不中止用藥,導致蛋白尿反彈。所幸整合團隊迅速介入,營養師調整鉀攝取,最終穩定血鉀,使治療得以重新啟動。類似案例在門診中時常可見,顯示新藥療效穩定與否,需建立在團隊照護與患者配合之上。 儘管治療工具日益進步,糖尿病腎病變最關鍵的還是「及早發現、及早治療」。初期腎臟病多無明顯症狀,患者常忽略追蹤與治療,等到出現疲倦、水腫、肌酸酐上升等症狀時,往往已進入中晚期。陳永泰強調,及早發現與介入,是腎臟病治療的第一步。透過整合式照護,從飲食、藥物、運動、生活型態全方位支持,才能真正延緩病程進展,維持患者生活品質。 糖尿病腎病變的治療,不只是腎臟科醫師的責任,更是整體醫療體系的挑戰。唯有透過跨專業、跨領域的整合照護模式,方能在多重共病與複雜用藥之間取得平衡,提供病患安全、有效、可持續的醫療照顧。「整合式腎臟病照護中心」代表的不僅是一種醫療服務,更是一種理念的轉變—視患者為長期的合作夥伴,攜手抵禦腎功能惡化,實現更好的治療成果與生活品質。 *以上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,任何手術或療程均有其風險,實際仍須由醫師當面與您進行評估而定*
2025.05.29
文章/美醫誌綜合報導 摘要 33歲的張先生(化名)在診間門口踟躕良久,才終於踏進門去。反覆確認門鎖是否上好的衝動幾乎讓他錯過約診。環顧四周,手心因緊張而滲出汗珠。等候區內,他看見一位年輕女子默念著什麼,一旁的中年男子不住整理襯衫袖口。張先生稍稍安心,原來他並不孤單。 強迫症(Obsessive-Compulsive Disorder,OCD)是一種精神健康問題,其特徵是反覆出現令人苦惱的念頭(強迫性思考)與重複行為(強迫性行為)。這些行為雖然可以暫時紓解焦慮,卻往往形成惡性循環,干擾日常生活。強迫症盛行率約占1%到2%,多在青少年時期開始發病,可能隨著內外壓力變化而起伏。與之相似但不同的「強迫性人格疾患」則為一種人格特質障礙,常見於2%至7%的人口中,特徵包括:過度完美、固執、無法放鬆與工作狂傾向。 兩者雖為不同診斷,但在臨床上常有30%到40%的共病率。強迫症患者可能同時具有強迫性人格特質,使得治療更具挑戰。若未及時處理,強迫症會嚴重影響生活品質與人際關係,造成個體陷入長期苦痛之中。 張先生從高中起便被強迫思考與行為困擾多年,反覆鎖門、固定數字儀式、對某些念頭過度罪惡。為此,他放棄工作、社交退縮、生活漸趨封閉。曾以為自己只是個太敏感又愛鑽牛角尖的人,直到在一次深夜搜尋中看見網路上的衛教文章,才第一次認出:「這可能是病。」 強迫症不是單靠意志力就能克服的。臺北市立聯合醫院松德院區心身醫學科主治醫師唐守志指出,它涉及大腦某些區域與血清素系統的功能異常,並且也與內在潛意識衝突有關,強迫症的治療不僅在消除症狀,更需要去了解症狀對人來說的意義。患者並非意志薄弱,也不是道德失常,他們只是需要正確的診斷與協助。 為回應病患需求,該院正式成立「強迫症特別門診」,奠基在松德院區的臨床和研究經驗,結合精神官能症住院照護與社區居家支持,採用五全治療模式(全隊/全人/全家/全社區/全程),提供一條溫柔而堅定的陪伴之路。 ● 全隊:多職類整合,專業分工協作 團隊成員包括:精神科醫師、臨床心理師、職能治療師、社工師、心理諮商師與個案管理師。提供從社區到醫院、從門診到住院、從現場到通訊的多樣化服務。治療涵蓋藥物處方(如選擇性血清素再吸收抑制劑SSRI)、認知行為治療(CBT)、暴露與反應預防(ERP)、精神動力取向治療、深部腦刺激治療(DBS)等。 此外,也提供心理衡鑑、人格與認知功能測驗,並針對不同病人進行家庭動力評估、職能能力評估及社區支持設計,並由個管師定期追蹤。 ● 全人:不只是症狀,更是整體生命歷程 在該門診,不將人化約為症狀,而是理解其獨特的生命故事。強迫行為的背後,往往有深層的不安、恐懼與控制需求。透過精神動力觀點,從病人的成長歷程、人際關係與內在衝突出發,協助其建立意義目標與治療動機,並非只追求「消除症狀」,更追求「重建生活」的能力。 張先生在治療中逐步理解自己的思考模式、人格特質與焦慮反應如何互相影響。學會與念頭共處,不再透過儀式麻痺自己,也重新拾起與家人的連結。「我不再只是跟『恐懼』打仗,而是學會慢慢地問自己,我到底想怎樣生活。」他說。 ● 全家:家屬參與,重建支持系統 OCD患者的行為常對家庭造成困擾與困惑。許多家屬在無意中進行過度協助,反而鞏固了強迫行為,這種現象稱為家庭調適(Family Accommodation)。該門診提供家屬衛教、家庭諮詢與互動調整訓練,協助親人從「共病」的無力感中走出,轉為穩定而溫柔的支持力量。 ● 全社區:走出診間,重建社會角色 許多患者在症狀中失去了社交、自信與生活節奏。醫療團隊與社區工作坊、職能復健機構合作,開展個別或團體的社區計畫,從生活技能、工作培力、藝術活動到心理支持,幫助患者重新定位自我角色,活在真實的社區中,而非只活在內心的儀式中。 ● 全程:不中斷的照顧路徑 從發病到診斷、從初診到穩定追蹤,提供涵蓋預防、早期介入、密集治療、住院安排、遠距諮詢、復發預防與同儕支持的完整歷程。對於無法離家、居住偏遠、或難以就醫的病人,亦可安排通訊醫療或跨縣市資源轉介,實現不中斷的照顧承諾。 張先生從一開始懷疑自己是否「瘋了」,到後來坦然說出「我患有強迫症,正在接受治療」,他的轉變不僅來自藥物或技術,更來自被理解與被接住的經驗。在團體治療裡,他與其他病友分享:「以前我一直以為,只有我這麼怪。原來我們都一樣,也都值得被幫助。」 醫療團隊相信,每位患者的故事都值得被細膩地聆聽。強迫症不該被視為個人軟弱的表現,它是可以被了解、被治療的精神健康議題。若您或身邊的人正面臨類似困難,請勇敢求助,您不需要獨自面對。在這裡,有一群專業而溫暖的夥伴,願意與您一同走這段路。 *以上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,任何手術或療程均有其風險,實際仍須由醫師當面與您進行評估而定*
2025.04.1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