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搜尋SSRI共有2筆結果
文章/美醫誌綜合報導 摘要 臺北市立聯合醫院忠孝院區精神科主治醫師陳大申說,恐慌症(Panic Disorder)是一種特別的心理疾病,發病若不治療,會持續發作及惡化。恐慌常常是不可預期的突然發作,而發作前少有徵兆,但是嚴重發作時間都不長,很少超過半小時。恐慌症患者常擔心會隨時發作,發作頻率可能好幾個星期一次,也可能一天好幾次。 恐慌發作地點常在人多、擁擠又閉塞的環境,如電梯、捷運車廂,有的患者則在開車上高速公路或經過隧道時發作。恐慌症患者常四處求醫,常被送到醫院急診室,做許多項檢查如心電圖、肺功能、超音波等,但往往所有檢查及抽血結果都正常,也找不出病因,患者常掛心臟科、胸腔科、腸胃科等,大部分不知道自己得的是「恐慌症」,更不知道應該看精神科或身心科,也不了解目前精神科治療恐慌症有相當好的成效,因此白走了多年的冤枉路。 陳大申提出以下幾位個案說明: 陳小姐是科技業工程師,長期睡眠不足與忙碌的超時工作使她上班前都感到頭昏腦脹。有次在出門前早餐只灌了一杯濃咖啡就匆匆忙忙跑進捷運站,聽見捷運車廂關門聲突然覺得心跳加速,不能呼吸,全身冒冷汗,只坐了一站就趕快衝出車門,癱軟在月台上大口喘氣,很久都無法平復。漸漸她不敢再搭大眾交通工具,坐計程車時都必須請司機打開車窗,即使司機解釋車內有空調,她還是擔心「會吸不到空氣」。陳小姐病況時好時壞,所有的員工旅遊都與她絕緣,原因是不敢搭遊覽車,也不敢坐飛機。 李女士是國中老師,平時教學認真。有次上課時制止不聽話的學生吵鬧後一直覺得心悸,回到辦公室也常常覺得心臟怦怦跳。她開始漸漸睡不好,會在凌晨4點半就醒來,然後翻來覆去再怎麼樣也睡不著。李老師某次上課的時候突然說不出話,她感到眼前發黑,心跳加速,喉嚨哽塞,感覺吸不到空氣。她趕快跑出教室,不敢再回去上課。這樣無預警的突然發作了幾次,漸漸懷疑自己是否適任,李女士哭著說:「我還能繼續當老師嗎?」 張先生是業務代表,半年前某一天開車上高架橋時,突然覺得呼吸困難,心跳加速,整個人覺得快要死掉,連忙跑到最近的醫院掛急診。就這樣跑遍各大醫院心臟科、胸腔科、腸胃科及無數次的急診,醫師都宣布檢查結果一切正常,而某些醫師更會對他常常在半夜掛急診顯得不耐煩。王先生的家人與同事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裝病,主管更有意無意嘲諷,讓他心情更加低落。終於某次在急診室照會精神科後,醫師告訴他得了「恐慌症」,張先生才擺脫三天兩頭掛急診的命運,在精神科得到妥善治療。 什麼是恐慌發作?在診斷上有十三類症狀,在某一特定的時間內發生(通常是數十分鐘內),合併有強烈的害怕或不適,出現以下四種以上症狀:心悸或心跳加速、呼吸困難或窒息透不過氣來的感覺、喉嚨哽塞、全身出汗、身體發麻刺痛或顫慄發抖、胸口劇痛不適、胃部抽痛或噁心及腹部不舒服、頭暈身體不適或暈厥眼前發黑的感覺、失真或失去現實感而對四周環境感覺陌生、害怕失去控制而即將發狂、害怕即將死亡、感官感覺異常、面部潮紅或冷顫、害怕無法控制自己之情緒行為。這些症狀常常同時出現,患者常常感到快要死掉,覺得無助而恐懼,久而久之預期的負面非理性思考不斷加強,稍有症狀就更擔心恐慌再次發作,以致常合併憂鬱情緒或失眠。 陳大申解釋,恐慌症困難地方在未被正常的診斷出來,治療其實相當容易。治療方法首先是藥物治療,目前的抗憂鬱劑與低劑量的抗焦慮劑,就可以有效阻斷恐慌發作。例如已經上市多年的SSRI(selective serotonin reuptake inhibitor)選擇性血清素再吸收抑制劑就有相當好的療效。 此外,可由相同飽受恐慌症之苦的病友一起進行團體心理治療,藉團體成員間互相支持,以減輕或消除孤獨感,使情緒得以宣洩。其他的治療方式也有輔助療效,例如透過衛教,讓患者了解什麼是恐慌症,治療方法及預後等;透過認知行為治療(CBT,cognitive behavior therapy),改善病患某些錯誤觀念,消除預期的負面非理性思考。如病患常認為恐慌發作時,心跳加快會使心臟停止,呼吸衰竭會導致死亡等等,陳大申建議,治療者可以向病患澄清與再保證恐慌症不會死亡,雖然症狀強烈,使人害怕,但絕無生命或身體的危險。進而教導患者加強放鬆與適應技巧,讓病患了解恐慌症發作時,如何處理與自我放鬆,不需再出現像過去到處看醫生,或往急診室跑,吃很多藥及做一大堆檢查等不適當的求醫行為。 恐慌症相當常見,但大多數的患者都不知可以到精神科門診治療。患者往往不知長年受苦的不知名病痛,竟是治療效果相當好的恐慌症。 陳大申說,恐慌症的特色是「只要能夠診斷出來、治療就很容易」,千萬不要著急,好好遵從醫囑,耐心服藥,只要了解恐慌發作絕無生命或身體的危險,自然可以放鬆心情,目前使用抗憂鬱劑治療恐慌症在數週到數月內就可見效,可能就此不再發作,建議有飽受恐慌症之苦的病友到精神科接受治療。 *以上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,任何手術或療程均有其風險,實際仍須由醫師當面與您進行評估而定*
2025.07.24
文章/美醫誌綜合報導 摘要 33歲的張先生(化名)在診間門口踟躕良久,才終於踏進門去。反覆確認門鎖是否上好的衝動幾乎讓他錯過約診。環顧四周,手心因緊張而滲出汗珠。等候區內,他看見一位年輕女子默念著什麼,一旁的中年男子不住整理襯衫袖口。張先生稍稍安心,原來他並不孤單。 強迫症(Obsessive-Compulsive Disorder,OCD)是一種精神健康問題,其特徵是反覆出現令人苦惱的念頭(強迫性思考)與重複行為(強迫性行為)。這些行為雖然可以暫時紓解焦慮,卻往往形成惡性循環,干擾日常生活。強迫症盛行率約占1%到2%,多在青少年時期開始發病,可能隨著內外壓力變化而起伏。與之相似但不同的「強迫性人格疾患」則為一種人格特質障礙,常見於2%至7%的人口中,特徵包括:過度完美、固執、無法放鬆與工作狂傾向。 兩者雖為不同診斷,但在臨床上常有30%到40%的共病率。強迫症患者可能同時具有強迫性人格特質,使得治療更具挑戰。若未及時處理,強迫症會嚴重影響生活品質與人際關係,造成個體陷入長期苦痛之中。 張先生從高中起便被強迫思考與行為困擾多年,反覆鎖門、固定數字儀式、對某些念頭過度罪惡。為此,他放棄工作、社交退縮、生活漸趨封閉。曾以為自己只是個太敏感又愛鑽牛角尖的人,直到在一次深夜搜尋中看見網路上的衛教文章,才第一次認出:「這可能是病。」 強迫症不是單靠意志力就能克服的。臺北市立聯合醫院松德院區心身醫學科主治醫師唐守志指出,它涉及大腦某些區域與血清素系統的功能異常,並且也與內在潛意識衝突有關,強迫症的治療不僅在消除症狀,更需要去了解症狀對人來說的意義。患者並非意志薄弱,也不是道德失常,他們只是需要正確的診斷與協助。 為回應病患需求,該院正式成立「強迫症特別門診」,奠基在松德院區的臨床和研究經驗,結合精神官能症住院照護與社區居家支持,採用五全治療模式(全隊/全人/全家/全社區/全程),提供一條溫柔而堅定的陪伴之路。 ● 全隊:多職類整合,專業分工協作 團隊成員包括:精神科醫師、臨床心理師、職能治療師、社工師、心理諮商師與個案管理師。提供從社區到醫院、從門診到住院、從現場到通訊的多樣化服務。治療涵蓋藥物處方(如選擇性血清素再吸收抑制劑SSRI)、認知行為治療(CBT)、暴露與反應預防(ERP)、精神動力取向治療、深部腦刺激治療(DBS)等。 此外,也提供心理衡鑑、人格與認知功能測驗,並針對不同病人進行家庭動力評估、職能能力評估及社區支持設計,並由個管師定期追蹤。 ● 全人:不只是症狀,更是整體生命歷程 在該門診,不將人化約為症狀,而是理解其獨特的生命故事。強迫行為的背後,往往有深層的不安、恐懼與控制需求。透過精神動力觀點,從病人的成長歷程、人際關係與內在衝突出發,協助其建立意義目標與治療動機,並非只追求「消除症狀」,更追求「重建生活」的能力。 張先生在治療中逐步理解自己的思考模式、人格特質與焦慮反應如何互相影響。學會與念頭共處,不再透過儀式麻痺自己,也重新拾起與家人的連結。「我不再只是跟『恐懼』打仗,而是學會慢慢地問自己,我到底想怎樣生活。」他說。 ● 全家:家屬參與,重建支持系統 OCD患者的行為常對家庭造成困擾與困惑。許多家屬在無意中進行過度協助,反而鞏固了強迫行為,這種現象稱為家庭調適(Family Accommodation)。該門診提供家屬衛教、家庭諮詢與互動調整訓練,協助親人從「共病」的無力感中走出,轉為穩定而溫柔的支持力量。 ● 全社區:走出診間,重建社會角色 許多患者在症狀中失去了社交、自信與生活節奏。醫療團隊與社區工作坊、職能復健機構合作,開展個別或團體的社區計畫,從生活技能、工作培力、藝術活動到心理支持,幫助患者重新定位自我角色,活在真實的社區中,而非只活在內心的儀式中。 ● 全程:不中斷的照顧路徑 從發病到診斷、從初診到穩定追蹤,提供涵蓋預防、早期介入、密集治療、住院安排、遠距諮詢、復發預防與同儕支持的完整歷程。對於無法離家、居住偏遠、或難以就醫的病人,亦可安排通訊醫療或跨縣市資源轉介,實現不中斷的照顧承諾。 張先生從一開始懷疑自己是否「瘋了」,到後來坦然說出「我患有強迫症,正在接受治療」,他的轉變不僅來自藥物或技術,更來自被理解與被接住的經驗。在團體治療裡,他與其他病友分享:「以前我一直以為,只有我這麼怪。原來我們都一樣,也都值得被幫助。」 醫療團隊相信,每位患者的故事都值得被細膩地聆聽。強迫症不該被視為個人軟弱的表現,它是可以被了解、被治療的精神健康議題。若您或身邊的人正面臨類似困難,請勇敢求助,您不需要獨自面對。在這裡,有一群專業而溫暖的夥伴,願意與您一同走這段路。 *以上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,任何手術或療程均有其風險,實際仍須由醫師當面與您進行評估而定*
2025.04.15